隔天早上她下楼吃早餐，只见餐桌边空空荡荡的。“你给我换杯子的时候，有机会给我的水里下东西，而且，有些毒是两种物质混到一起才会发生作用。”

祁雪纯瞬间戒备，快速计算自己与司俊风等人武力相差多少。嗯，算是还吃着老本行。

祁雪纯对司爷爷没有一点记忆了。祁雪纯瞟他一眼，继续往前走去。

“如果她问起，”司俊风想了想，“如实告诉她。”雷震不知道，偏见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。

他转头一看，一个高过1米九，壮他一倍的大汉站在他身后，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荒山雪地里，碰上熊瞎子的经历。“再说，再说。”然而章母敷衍两句，便也离去。

居然还是红糖枸杞水。他要这样做，程木樱只能答应，比起照片里的凶手，夜王更让人害怕。